以后无论我的哪个叔叔婶子家有个红白之事,我都必须要以他们儿子的名义出席。
说简单点吧,我二叔死的时候我披麻戴孝给他砸的火盆,当时我只有五岁,但我必须承担起整个家族所有的男丁的责任。
要是我今天真的被我妈一气之下从族谱里除了名……
不光是我和我爸妈的脸面会狼藉扫地,就连我整个余家都会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因为整个余家从此就变成了绝户,这个词很难听,尤其是对上点年纪的人来说,要是这个词落在了自己头上,那比千刀万剐了他还要难受。
“妈,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能,你别……”
我抓住了我妈的胳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语无伦次的求饶。
我妈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我知道,她现在肯定比我还要难受。
我爸在一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妈,嘴唇在不停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