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秦然，她点了点头。

“从生鲜区出来之后我故意带着你往床上用品那边走，那边货柜少，视线开阔，我就看见这个人跟着我们走了过来。后来我又绕到了洗化用品那边，转了没一会儿就又看见了她。后来我故意拉着你去了内衣专柜，嘿，她竟然又出现了。”

我脑抽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去买内衣的？”

秦然气的差点把水杯扣我头上，“那边卖的都是些花里胡哨的情趣内衣，你自己瞧瞧，这岁数的老大妈买这种内衣穿给谁看，你吗？！”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一声。

“也是，那她会不会是正巧出现在我们去过的地方？我真的没见过她，看她这模样也不像是个风水师啊。”

秦然皱着眉摇摇头，“绝对不是巧合，你看她手里拿的的购物袋就知道了，她从进了超市到结账出门就什么也没买过，不是来盯着我们的又是干吗？”

我赶紧翻看了一下秦然手机上的所有照片，果然，秦然的观察力确实比我要敏锐多了。

那个妇女至少十几次出现在秦然的手机镜头里，她手里那个挺大的购物袋却一直都是瘪瘪的。

一大清早的跑去超市，逛了两个多钟头却什么都没买，这确实是不符合泉城大妈的习性……

不是，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