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的时候,苗长水已经打发走了来送树苗的工人,正坐在沙发上一脸担忧的看着牛哥。
牛哥的脸色已经算是恢复了正常,虽然还有点苍白,但比刚才那种漆黑的墨汁颜色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
他的眉心和胸口还深深的插着两根木棍,我刚才没在眼前,也没人敢贸然把桃木棍给他取下来。
“余大师。”
牛哥的声音还有点虚弱,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我夹住桃木棍给他拔了出来,牛哥忍着疼痛皱了皱眉,刚要开口跟我说话,我用眼神阻止了他。
我坐在沙发里,清了清嗓子。
“牛哥,夫人。现在牛哥虽然脱离了危险,但要彻底破掉煞局,还需要我们做点其他的事。”
“什么事,余大师你说。”
牛夫人急切的看着我,我胡诌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