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会是曹德高设下的一个圈套？

“怎么不对劲了？”

我赶紧问牛哥，“它说的事和你知道的对不上号吗？”

“不不，那倒不是。”

牛哥仔细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就是我感觉它知道的有点太多了，有些事我没听说过不奇怪，可是吧……我老感觉那些事不该发生在侯大生身上。”

“嗯？”

我没听懂牛哥的意思，“你怀疑这个侯大生是假冒的吗？”

“也不是……嗨。”

牛哥顿了顿，“就是它的记忆很混乱，它和我说的一些事莫名其妙的，好像不是侯大生能经历的事情，比如什么在农村种地，还开什么面包车送货，我一开始还真以为那个侯大生是个假货。可我问了他一些关于出国考察，还有曹德高是怎么杀死他的事，他还都能清清楚楚的说上来。”

我愣了半天，牛哥说的这事还真是有点古怪，我一时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毕竟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大意，又追问了牛哥一句。

“那你能确定这个侯大生到底是真是假吗？”

“应该……是真的。”

牛哥的眼光也有点迷茫，“我刚才也起了疑心，还问了他一件事，他也答上来了。”

“什么事？”

我问了牛哥一句，他支支吾吾的。

“就是……一些商务会谈上的事，当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谈话内容的。刚才为了验证真假，我还故意把其中一句很重要的话说错了，它马上就给我纠正了过来，看来应该不会有假。”

我点点头，也不想再问下去了。

牛哥这意思我听明白了，他用来验证侯大生真假的那件事，其实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一些见不得光的私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