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很紧张，她可怜巴巴的看着顾佩莹。

“姐姐，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就让我走吧。于凡凡的死真的和我没有关系，都是马医生他……呜呜。”

小护士哭的梨花带雨的，连我都有点不忍心了，刚想跟顾佩莹求个情让她离开算了，秦然却脸色一沉。

“和你没关系？你自己说吧，自从你到这个诊所以后，你帮着马志川做了多少台手术了？你们害死的人何止于凡凡一个！要是你不帮我们把眼前的事解决了，那些被你杀死的鬼魂早晚都会来缠着你，你就不害怕？”

小护士还有点不服气，低声嘟囔了一句。

“哪儿会有什么鬼魂，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拿这些话来吓唬人。”

“嘿，不信是吧。”

秦然也没和她啰嗦，她拉紧了屋里的窗帘，一把扯过小护士，从包里掏出一瓶牛眼泪给她抹在眼皮上。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你撒手……巡捕，她把我弄疼了，你管不管！”

小护士扯着嗓子嚎了起来，顾佩莹犹豫了一下。

“秦然！”

顾佩莹刚想制止秦然，秦然冷着脸看着她。

“这事和你没关系，哪条法律规定不让我往她脸上抹润肤水了，这算犯法吗？”

“呃……”

顾佩莹一愣神的工夫，秦然一把扭着小护士的手腕就把她拉到了手术室门前。

“你不信有鬼是吧，那你就自己好好看看，这些年让你们害死的冤魂到底有多少！”

秦然一把拉开了手术室的门，刚才还在又哭又嚎的小护士顿时就没了动静，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