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就没了,除了堂屋之外,院子里连个厕所都没有,我愣了半天,这地方怎么住?!
我也没问过我岳父平时他在这下棋的时候尿急了去哪上厕所,从这个院子的格局看来,那就只有……
去外面的野地里解决了。
我和秦然呆在院子里半天没说话,年轻人好像也没打算问我们话,他端坐在石桌旁边,手边摆了一个杯子,有可能就是我岳父无意中喝到的那种“酒”。
年轻人手里执着一颗棋子,眼睛很专注的看着棋局,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叹了口气摇摇头。
“悬崖千仞无路去,幽谷百回有客来。”
他把手里的棋子随手丢在一边,我和秦然都呆了一下。
这个年轻人的嗓音……
怎么形容呢,实在是好听到我都没法用文字去描述了。
他的声音又清脆又干净,一丝杂质也没有,像极了一只在树枝上鸣叫的黄莺鸟。
而且他的样貌就和我岳父描述的一样,除了一个“俊”字,我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
短发长褂,额头干净饱满,两只眼睛细长明亮,眼角微微翘起,划出一个很好看的向上的弧度,就和戏台上的凤眼的装扮是一样的。
他的嘴唇又薄又红,说话的时候露出几颗细碎洁白的牙齿,我赶紧把目光从他脸上挪开,再看久了我怕我会心理扭曲,从此变弯。
我一低下头,突然发现他脚上穿了一双很奇怪的鞋子,就和我岳父说的那双鞋一模一样,是双月白色的绸缎鞋,上面还绣了几朵素雅的花。
只是鞋子看起来很破旧了,也不知道他穿了多少年。
我尴尬的把目光从他脚上挪开,一个大老爷们穿这种鞋子实在是有点……
毁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