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拉着我出了门,我很担心她的身体,强拉着她去吃了点东西。
秦然的胃口很差,只吃了半碗米饭就放下了筷子。
我盯着她踌躇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秦然却没心没肺的朝我笑了起来。
“你是怕我喝死了啊,放心吧,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事了,我说没事就没事了。”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打电话问了冯帆他家的地址,开着车赶了过去。
冯帆家离堤口批发市场不远,住在火车站附近,我把车开进小区的时候他老早就在楼下等着我们了,见了面还一个劲的跟我道歉。
“余大师实在是对不起,当时我……嗨,不提了,两位请上楼吧。”
我和秦然跟着他上了楼,毛敏佳拉着秦然的手,眼泪又扑簌扑簌掉下来。
毛敏佳是个很爱哭的女人,我和她满打满算也就相处了不到两天,可我已经数不清第几次看她掉眼泪了。
眼泪也是无根水的一种,具有很强的通阴作用,所以经常喜欢哭的人容易招来阴邪之物,我有点不放心,又仔仔细细的在冯帆和毛敏佳脸上凝神看了半天,直到确认他俩身体里没有阴邪之气了才松了口气。
生意照例是秦然和冯帆去谈,他俩也没谈多久,冯帆拿出一大摞产权证明,又写了一份委托书交给秦然,说价格上让我和秦然看着办。
事就这么谈完了,前后才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我粗略估算了一下,这笔生意少说也能赚个大几十万,要是运气好的话,赚个一百多万都不在话下。
离开冯帆家的时候我脑袋还有点发懵,这么大的一笔生意这么简单就谈妥了?
秦然的情绪还是不怎么高,回家的路上她一直窝在座椅里打盹,直到我把她送到家门口她才叫住了我。
“你等等。”
她跑回屋去拿了个东西丢给我,“这是我送给你……和嫂子的结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