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年了,我告诉秦然放假半个月,问她有什么打算。
秦然懒懒的歪在椅子里,“我爸妈都在国外不回来,我也不想大老远的去找他们,来回光折腾钱了。不就过个年吗,在哪不是过。”
我对她笑笑,“去我家过年吧,我妈说想认你当干闺女。”
秦然朝我翻翻眼皮,“滚蛋,给你家当闺女有什么好处,你又不教我抓鬼。”
我神秘的眨眨眼,“不一定。”
“啊,咱妈答应让你教我了?”
秦然一个高跳起来,我哭笑不得。
“你别这么现实行不行,这妈叫的是真顺溜,教不教你我一个人说了不算,你没事就多去我家和我妈处好关系,她那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说不定哪天一高兴就……”
“行了赶紧走吧,这会菜市场还没关,咱去买点东西去,我给咱妈做几个拿手菜,你赶紧打个电话给咱妈。”
秦然就这样成了我家里的一员,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过她,让她来我家过年不是我妈的主意,是李子墨让我说的。
以后秦然也学到了我家传的风水术,这也是李子墨拍的板。
当时我妈有点犹豫,她怕我爷爷在九泉之下不高兴,李子墨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顾虑。
“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生子这辈就他一个男孩,要是我再给您生个孙女,这门营生不就这么断了?要是爷爷知道了,指不定得有多生气呢。”
李子墨这句话让我妈下定了决心,她认了秦然当干闺女,秦然在之后的几年也把我家传的风水术学了个七七八八。
我们吃了年夜饭,秦然早早的走了,那晚我把李子墨送回家,给她爸妈磕了头之后我没急着回家,溜达到了江岸酒吧门外。
酒吧关着大门,挂了个“停业七天”的牌子,可我在街边拐角的地方看到窗户里透出两个人影。
直到很晚了那两个人影还在喝酒聊天,我笑了笑,悄悄的走了。
我到现在也没把这件事告诉秦然和花姐,我想已经不用我再多嘴去说什么了吧。
过了年还没到中介开门营业的时间,我和秦然就意外的遇到了一单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