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高跳出池子跑到淋浴头下面,匆匆洗干净了烂泥就往外跑,安德烈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喊了一声,“你陪着他继续泡,直到他醒过来,我要赶紧去培训班,我踏马又上当了!”
我赶紧穿上衣服跑出养生馆,拦了个出租车飞奔到培训班跑了进去。
我和秦然几乎是同时到的培训班,我们俩一头大汗的站在培训班门口,里面的五个人还在地上盘腿坐着。
苗青禾在紧张的盯着眼前的蜡烛,其他几个人好像并不怎么害怕,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
我跑到苗青禾身边,紧张的声音都抖了。
“娜塔莎没来过这里?”
苗青禾摇头,“没有,余生,我们要坐到什么时候啊,我的腿都……都麻了。”
“没来过……”我挠着头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他给维克多下煞不就是为了引开我,好过来害你们吗?”
苗青禾茫然的看着我,秦然听出点不对。
“怎么回事,维克多中煞了?”
我把上午发生的事和秦然仔细说了一遍,秦然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她跑了。”
“啊?跑了?!”
“嗯。”秦然很笃定,“她给维克多下煞确实是想牵扯你的注意力,但是她的目的不是来杀其他人,而是给她争取逃跑的时间。不信你让苗长水查一下她的出入境记录,要是没猜错的话,她现在已经回国了。”
我愣了半天,赶紧给苗长水打了个电话让他查查娜塔莎的去向。
果然,过了没多一会儿就有了回信,苗长水查到娜塔莎已经坐上午九点半的航班离开了泉城,现在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出了国境了。
我目瞪口呆的挂了电话,无力的坐在椅子里,感觉很迷茫。
娜塔莎跑了?
她费尽心机的设了这么复杂的一个局,结果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却给我来了个金蝉脱壳,让我上蹿下跳的忙活了整整几天时间。
她到底是图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