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赶紧来帮我撬地板,我们俩费了半天劲才把整个讲台的地板都撬了起来,横拖竖拽的把下面的人拉出来。
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外国男人,高鼻梁黄头发,个头很大,躺在地上目测要有一米九左右的样子。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很微弱,只有一丝浅浅的气息在若隐若现,好像随时都会断气的样子。
我又按了按他的心脏,皱了一下眉头。
他的心脏像是密集的鼓点一样跳个不停,很反常,按说快死掉的人心跳都会很慢的。
我赶紧凝神看了看他的眉心,又扒开他的眼皮仔细看了一下。
果然被我猜中了,这个男人……
被人下了煞。
男人的眉心里隐隐显出一丝微弱的白光,眼睛虽然没有焦距,但眼神并没有涣散,反而在瞳孔里聚集起一丝精芒。
我坐在地上抓着脑袋想了半天,有点不太敢贸然下手给他解煞。
这种下煞的手法很怪异,我一时也看不出来他中的到底是什么煞。
秦然看了看我,“怎么,你对付不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不太把稳,看起来这人的命已经没多久了,可我拿不准他中的什么招,我怕一个不小心会让他提前去见他的上帝。”
“总得试试吧,不行就用我的阳血试试。”
秦然说着就要捡玻璃碴割破手指,我拦住了她。
“不是一回事,他不是阴气侵体,阳血对他没有用。我看这模样他的魂像是被锁住了,我们得去找找钥匙。”
“魂给锁住了?还有钥匙?”
秦然兴致勃勃的看着我,“哎呀,这个下煞的手法好神奇,钥匙在哪呢?”
我想了想,突然脑子里一闪。
我爬起来跑进三个外教的小办公室,在安德烈的桌子上翻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