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时肃声道：“你在哪里学的这些词汇？”

苏漫生：“这需要学吗？”

周衍时在心里又给宋思乔记上一笔。

苏漫生一直快他几步，他在后面跟上，看她的表情变化。

她在这个学校待了近四年，应该是印象深刻的。

苏漫生对着一座雕塑沉思，周衍时问道：“看什么？”

苏漫生没说话，眉头微微皱起来，走到雕塑旁蹲下去。

周衍时跟过去，蹲在她旁边，看她伸手从雕塑底座摸了摸。

手收回来的时候，手心多了一个折叠呈正方形的泛黄的纸团。

周衍时惊诧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个？”

苏漫生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看到这雕像觉得很熟悉，鬼使神差的……”

周衍时把纸条拿过来打开，抬眼看苏漫生：“我能看吗？”

苏漫生把头凑过去，故意道：“看看是不是我给哪个男同学写的情书。”

周衍时黑着脸，目光移到纸条上。

“好想从这个牢笼飞出去。”

是苏漫生的字迹。

她抬起头，问周衍时：“什么牢笼？学校？”

周衍时知道那个牢笼。

是苏家。

他附和道：“应该是吧。”

苏漫生：“不对……小乔说了，我在学校挺开心的，成绩也很好，怎么会觉得这里是牢笼呢？”

周衍时试探道：“你能想起这个地方有东西，那证明记忆在恢复，还想起别的什么没有？”

苏漫生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都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