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情况是拓跋烈似乎招待什么客人。
若是沐颜雪的话,又不是什么客人,茶杯有必要那么摆放吗?
所以,我觉得慕容渊的可能性最大。”
陈昭不置可否。
薛平往前凑了凑,问道:
“大人,那下一步咱们具体该怎么办?慕容渊那边还等着要说法呢!”
陈昭目光扫过庭院,道:
“第一步,让仵作立刻联系太医院,重新细致验尸。
一定要勘验清楚拓跋烈是不是中毒了。
第二步,传讯北疆使团所有人,包括武士、仆从,一个都不能漏,挨个录口供。
重点问卯时前后的去向、有没有看到异常人影。
尤其是沐颜雪与慕容渊的行踪,要反复核对细节,看有没有矛盾之处。
第三步,鸿胪寺的人也得录口供。
从值守的侍卫到洒扫的杂役,只要昨夜或今早接触过西跨院的,都要问清楚。
特别是卯时前后,有没有人看到谁进出西跨院,或是听到什么动静。”
“明白!”
薛平、曲恒与众人齐声应下,转身便要分头行动。
“等等。”
陈昭叫住他们,补充道:
“录口供时注意态度,尤其是对北疆使团的人,别激化矛盾。慕容渊那边我会去安抚,你们专心查线索就好。”
众人再次领命,各自匆匆离去。
严映雪道:“昭哥,我跟你一起去见慕容渊?”
陈昭摇摇头,道:
“不用,你去盯着验尸,有任何发现立刻告诉我。慕容渊那边我单独去就行。”
严映雪点头,转身往西跨院方向走去。
陈昭整理了一下衣袍,刚走出南跨院,就见于叔晖急匆匆迎上来,脸上满是焦虑。
“陈大人,您可算出来了!
这拓跋烈一死,北疆使团那边就跟炸了锅似的。
慕容渊刚才还来找过我,说要是三天内查不出凶手,他们就直接回北疆。
到时候真闹起来,我这乌纱帽保不住事小,要是引发战事,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陈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于大人放心,我会尽快查清真相,绝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