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生的高大威猛,那里却生得跟牙签似的,很小。

说不定贺言彻就是因为小。

贺言彻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一只手又朝他裤裆伸过来,他眼疾手快地抓住,收紧力道。

看着眼前的女人疼得细眉紧锁,他眼底没半分怜香惜玉,力道也不松,“活腻了?”

他利落的下颌绷得很紧,那双黑眸冰冷刺骨,这一刻,林鹿笙仿佛从来没认识过贺言彻。

没半分怜香惜玉,仿佛她就是个男人,要把她捏死。

林鹿笙努力挤出两滴眼泪,眼眶迅速红了,倔强地瞪着他。

贺言彻松开她,看到她解开睡衣扣,他冷声:“你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看啊。”林鹿笙解扣子,一只大手忽然握住她。

她眼睫湿润,眼眶里湿漉漉的,“免费的你不看,你傻啊?”

贺言彻头一阵阵疼,语气裹挟着疲惫,“林鹿笙,我很累。”

言外之意林鹿笙怎会听不懂,“就今晚,如果不能让你有反应,我以后不会再说这个事。”

话音刚落,她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贺言彻抿着唇不语,眼底一片淡然,没有过多情绪。

林鹿笙俯下身凑近他,唇瓣近乎贴着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