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无涯想要试验一下，所以他向她发送了消息询问。

可最后，得到还是一句无比敷衍的话，裴无涯冷嗤一声，心上情绪翻涌，手下意识收紧，将通讯符死死攥在了手心。

过了片刻，他才勉强恢复好情绪，回了个“好。”

他选择继续相信………

四个秘境内不断有人继续出来，他身边不断有人穿过离去。

周围的时间是流动的，只有裴无涯站在原地，时间是相对静止的。

随着时间流逝，刚刚才被压抑下的汹涌情绪再次卷土重来，并且比上一次更猛烈。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一个同门提醒。

“裴师兄？你怎么在这里啊，师姐那边在催了，我们得赶紧集合回去了，外门灵舟都已经启程了。”

听到这句话，仿若石化的裴无涯才再次活动起来。

他看向同门，“全部外门弟子？”

同门疑惑裴师兄为什么会这样问，但他还是老实回答：“对啊，全部人呢。”

裴无涯强制让自己扯出一个笑：“好，我知道了，你先过去吧。”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略显僵硬，眼底翻涌的暗色愈加浓重。

他再一次摊开手心，手心躺着皱巴巴的通讯符，上面没有一条她发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