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宸玉等人的客房内,听到了风言风语的众人气氛一片低迷。

姜寒州烦躁的在屋内来回踱步,一分钟叹八百次气。

过了会,姜宸玉走到姜寒州的身边,低声道:“你跟我出来。”

姜寒州闻言垂头丧气的跟着姜宸玉走到了屋外的院子中,姜宸玉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抬手布了个防偷听的结界。

姜宸玉审视的盯着姜寒州几秒,随即语出惊人道:“说,墨儿偷经法那件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姜寒州的浑身一僵,他有些慌张的看了眼姜宸玉,然后磕磕巴巴道:“大师兄,你、你怎么这么说?”

姜宸玉双眼微眯,缓缓道:“今日墨儿哭成这样,一定是哪里不对劲,所以我回来思索了一下。”

“那次我们这些师兄弟全都不在师尊的书房附近,是你挨个通知了我们说墨儿要偷经法,我们这才过去的。”

“我们当时到了书房,看到了墨儿拿着经法在看,便以为她是偷东西被捉个正着,但实际疑点颇多。”

“若是墨儿真的偷经法,你为何要搞得兴师动众将我们这群人都叫来,不直接阻止墨儿。”

“而且我们过来这段时间,墨儿早应该偷走离开了,怎么还会留在书房被我们抓住。”

姜宸玉每说一句话,姜寒州额角的冷汗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