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打又拽,从床上拉起来了一个醉醺醺的人出来,斐虎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出来喊道:“什,什么?姨,刚才就吵得我耳朵疼。”

周辰看到斐虎,瞬间瞪圆了眼睛。

草!

竟然是他!

这个斐虎正是那天晚上割他网的矮冬瓜,难怪他说看着这个人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这个人和林清语婆子的儿子有几分相似。

狗日的,原来是这个孙子在割他网!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他之前让林清语去上学,得罪了林清语婆婆,所以林清语婆婆就煽动斐虎去偷他的网,割他的地笼,甚至还割张明飞的网,让他们互相猜忌。

真是操蛋!

周辰想到自己被割烂的网,气了一个半死,但是他这会还不敢当场指认,这家伙绝对知道那天晚上开枪的是他们。

本来他还怕斐虎把那晚上的事给抖出来,结果斐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和林清语婆婆儿子一个样子,喜欢喝酒,这会还在揉着眼睛,甚至还要解裤子尿尿,让他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就他这个样子,认个毛线了。

“还没醒酒?脱什么裤子?脸都被你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