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脸色惨白，被吓得六魂无主。

邹明玉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看向宁川：“门主。”

宁川点了点头，这才上前，看着陈院长问道：“谁指使你，让你把我变成白痴的。”

“是卫生局的刘主任和警察署的王副局长！”

陈院长想都没有想，就立刻回答。

宁川点了点头，“没了？”

陈院长点了点头，“没了！小兄弟，我真不是有意要害你们的，我也是没有办法！他们经常拉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这里，让我把那些人弄成精神病，我要是不按照他们说的做，我也活不了多久！

他们虽然明面上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想要杀我太简单了，车撞死，喝水淹死，就没有他们想不出来的办法！

两位兄弟，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要是有一个字说谎，我不得好死！我就是他们整人的工具，你们要是想报仇，可以去找他们！

他们才是真正想害你们的人，你们要是想报仇的话，我还可以把他们的住址给你们！”

宁川疑惑，“你还知道他们的住址？”

陈院长点了点头，“他们把我当刀使，为了自保，我也掌握了他们很多的信息。在我的任职期间，他们前后送进来了十七个正常人，我都保留了证据。”

宁川点了点头，“那这十七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陈院长想了想，开口道：“有的疯了，有的换上了精神分裂症，都差不多被折磨成精神病了。”

“怎么折磨的？”

“把他们抓紧精神病院来后，不给他们睡觉，不给他们吃饭，再加上三天两头的电击、毒打和恐吓，也不给他们见阳光，时间一长，他们的精神就会崩溃。”

“这十七个人都在这个精神病院里吗？”

“还有十个在，至于另外七个，已经被他们带走了。”

……

宁川问什么，陈院长答什么。

十几分钟后，宁川从陈院长口中得知了张主任和王副局长犯下的所有罪行，而且拿到了证据。

“两位，证据和地址都给你们了，能不能放过我？”

将所有的东西都交出后，陈院长的眼中满是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