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渊忍不住笑了笑，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几十年前的场景，那时候两人尚且都还稚嫩，年纪还小，凭借一腔热血就与妖族开战了。

现在回想起来，确实都是趣味。

“一眨眼，几十年就过去了，师尊，修仙这一途，还真是弹指一瞬，眨眼红尘啊，很多时候都没有细细去感悟这个世界，时间就过去了，待到回过头来才意识到，当年懵懂时期，原来就是最美好的时候。”

司慕瑶难得有些感慨，那是她第一次跟师尊出去猎杀妖族，先是前往了一处妖洞，在里面有所收获，随后外出来到了铜元城。

也正是从那一场猎妖开始，两人踏上了一条充满荆棘的修炼大道。

“不要追忆过往，过往固然值得回忆，可你要始终相信，未来只会更好，要相信一切美好的事物正在我们眼前展现，所有美好的事情都将慢慢发生。”

林墨渊轻轻将司慕瑶拥入怀中，两人就这般站在天穹之上，平静注视着这群灵兽拼命靠近的样子。

“射箭！”

那筑基境仙修率先开口，随着他一声令下，大量练气境修士射出了第一轮箭雨，这箭雨落在众多灵兽身上，将最前面的那一批全部射倒在地。

但，根本无用，第一批倒下的只有十多头，后续那些灵兽直接从他们身上踩踏而过，继续恶狠狠杀来。

这群灵兽瞳孔绽放红光，悍不畏死，像是发疯了一样。

林墨渊一眼扫过，淡淡道，“这些灵兽是遭人控制的，显然目的很纯粹，这是要……屠城了。”

“屠城？”

司慕瑶不解。

“或者说，是要血祭这一座城池，做成灵兽袭击的样子而已，再常见不过的手段了。”

林墨渊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