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头偏向杨芬,略一思索,“我记得,我记得下只角目前正在建设规划,不知道阮同志有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如果这次合作愉快,我们未必不能有下一次的合作。
滔滔大江的景色,以你的姓氏冠以商业街名字,如何不比泉眼美?”
他只说了邀请阮现现参与,参与到哪一步,中间需要耗费天文数字的资金,压根没说。
摆明忽悠乡下人。
话一出口,如果她自己真的有资金投入到建设中来,这位堂主也不会拒绝。
阮现现摸摸自己的脸,她明明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为什么都喜欢拿她当乡下人?
想到什么她笑了,估摸是自己这一口京市不是京市,黑省不是黑省的杂交口音,让人先入为主了!
眼神一闪,别人想拿她当傻子,那她就当个傻子好了。
投资参与到下只角建设,从未来看现在,刚重生那会的她想都不敢想。
既然别人提供了入场券,就别怪她带着矮国捡回来的一吨黄金杀入海城地产市场。
想法不过转瞬间,她坐直身子挺胸抬头,“建设发展经济重区,我虽然人微言轻,但也愿意尽一份绵薄之力。
孙同志,李同志,可能要跟你们说一声抱歉了!”
对上阮现现别具意味的目光注视,青年人面露一抹遗憾,心中却想,这阮同志真有意思啊!
那份合同明明是山庄承包使用权,被她不动声色偷换概念,成为她与这桌人精谈判的筹码。
他现在很感兴趣,事后这位女同志该拿什么堵自己的嘴!
年轻人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已千回百转。
军舰有了归属,接下来的饭桌气氛热闹到极点。
海城拿她当傻大姐哄,心中暗暗瞧不起她,一艘完整米国战舰的战略意义,哪里是几幢房子可以相提并论?
起点就不高。
阮现现脸上笑得开怀,拍着桌子拿出平头村跟人哥俩好那套跟大佬们叫酒。
行为落在对方眼底有多么粗鄙不堪她不关心。
只知道对方今天不太值钱,未来价值几个亿的洋楼白送她,三十年死后入土,祖孙们知道今天内幕,会不会悔得把老家伙们祖坟抛了?
她一副心眼不多,还傻大姐的形象入木三分,这帮心眼子比蜂窝煤还多的人乐得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