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遵命!”
尤勇说完立刻站了起来,又恢复了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
“这就对了嘛!让你配合萧飞逸抓我当然是假,让你为我提供情报才是真!你应该知道什么叫身在曹营心在汉吧?本王必须将楚皇老儿和萧飞逸除之而后甘,所以你要做的事就是帮我完成这样的壮举!”
尤勇倒没推辞,只是略带担忧地道:“大人,经过和您刚才的对话,我现在很是担忧萧飞逸会猜到我已经投靠您了,那样的话,他会不会反过来利用我给大人设下圈套呢?”
“会!他一定会!他不选别人,单单选到你,自是会有万全的考虑!不过,没有关系,如果他问起,你就把你经历过的实话实说就行!当然了,你不能说真心投靠我就行!其实为了给你打掩护,我这才让左右王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伤口,所以萧飞逸看到后,一定不会怀疑你说的话!”
“什么?!大人您让左右王重创我,折磨我,为的就是迷惑萧飞逸?”
“当然!要不然本王为何会这么做?既然我想收了你,自然要给你想好说辞,这才给你身上留下了那些不可磨灭的记号!”
尤勇想了想后突然道:“如此一来,不管我怎么讲都能自圆其说了!说我通过了您的考验也行,说我重刑之下俯首称臣也行,反正我真的来到了您的身边!这样的话,萧飞逸定然急切想给您传递假情报,想让您上当,那样反倒会让您有机可乘,对吗?”
“不错!正是如此!现在我再给你增加一些保障,定让萧飞逸深信不疑!来,拿着这枚令牌!”
暗王说完,随手扔给尤勇一枚令牌。
尤勇接在手中一看,发现这个令牌就是一块常见的木料雕刻出来的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粗糙令牌,就像出自一个顽童之手一样。
“是不是觉得这个令牌很粗糙,很丑陋?”
尤勇不敢说假话,点头道:“的确是!这样的令牌毫无特别之处,随便拿把小刀就能仿刻出来,不知大人为啥把它给我。”
暗王的眼睛中透露着神秘的光芒,笑道:“这个令牌虽丑,可是却和虎符一样本是一对,是可以镶嵌在一起的。这个令牌对别人无用,但是却可以调动萧飞逸身边一个人!”
“调动萧飞逸身边一个人?谁?能调动谁?”
“余飞鱼!他是我暗黑组织打入南楚军营中的一个,此时恰巧就在萧飞逸身边,你回去后找个机会把他卖了吧,这样的话,萧飞逸再也不会怀疑你的身份了!”
“原来是他!不过,大人,如果我直接就把他卖了,这岂不是打草惊蛇把我也暴露出来?试想,如果我是假意投靠您的,一下子就把您埋在南楚的钉子拔出一个来,您又岂能不怀疑我?所以这样做是不是反而不美?”
暗王笑道:“尤勇,你多虑了!萧飞逸是何等人物?你只要告诉他余飞鱼是我的人就行,他暂时是不会动他的!”
“哦!也是!是属下多虑了!”
“好!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千万不要让本王失望!你现在先吃点东西,待天黑后就自行离开!如果有紧急情况就联系妖一,他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萧飞逸定然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你可以大大方方地过来,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怀疑!”
“是!属下遵命!”
暗王冲候在旁边的左右王道:“从此以后他就是本王的三王了,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请大人放心!”
左右王异口同声地应道。
暗王点了点头,几个闪烁后已经不见了踪影。
……
一轮明月挂天边,把千秋小镇照得美轮美奂,如同仙境一样,充满了诗情画意。
萧飞逸在大帐里踱来踱去,眉头皱得挺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就在这时,燕云照来报,尤勇来了。
一听尤勇来了,萧飞逸急切地道:“快请!”
很快,尤勇就走了进来,一脸的苍白。
燕云照很知趣地又退了出去。
萧飞逸紧步上前,一把拉住尤勇的手道:“尤哥,怎么样?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