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她去蹲局子,以后,儿女也得走她的老路,棺材板没盖好,放出这么个鬼玩意儿。”
她一边骂,一边收拾,姜颜把口袋里的裙子重新挂回衣柜,打了她一顿,心里舒坦多了。
被公安抓,那是便宜她了,以后在大西北,老实呆着吧。
陆建国在心里,把朱家的祖宗都给骂了一遍,陆厉回来,听说了这事儿。
那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自己买的喇叭,冲到朱家门口,开着大喇叭骂了。
搞得附近十里,都知道朱家出了个手脚不干净的媳妇儿。
一时间,不管是老的小的,出门都没脸了,朱婶子他男人去报社登记,跟她断绝关系。
两人算是离婚,了以后,她是死是活,也跟他没关系了。
老朱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
姜颜对于这个结果,当然满意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
你要不逼得他走投无路的,朱婶子保不准还能回来,再给她添堵怎么办?
儿女大了,也要考虑他们的安全,提前铲除这种不安分因素。
苗秀英对外,那是哭丧着一张脸,说家里的钱都被偷了,日子难过了。
免得有人继续盯着她家,坚持一天三顿的哭穷吧。
反正朱婶子有没有把钱偷到手,谁也没有看到,她就一口咬死,家里的钱被偷了?
云省那边,陆小芳进城一周多了,店里的工作,她几乎都能上手。
方秀娥也很勤快,把桌子擦得亮堂堂的,嘴巴又甜,那些上了年纪的,就喜欢跟她开玩笑。
这不,还有婶子问她:“小芳,你结婚了没有?我家有个远房侄儿,在纺织厂上班,今年刚考上,一个月也有三十多块钱。
家里父母,都是退休工人,有退休金,养老没压力,说是两个儿子,但各有各的工作,都是分了房的,不用跟老的住,你要没对象,去看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