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被他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嗓子就跟被卡住了一样。
“你…你…你敢这么说我?”
她长得人美声甜的,男人向来对她有求必应,不讨好她就算了,还要驱赶她。
他是眼瞎了?
这话让不少军官听到,落在沈美的身上的目光饶有深意。
感情追了半天,她不同意,是喜欢有妇之夫啊,那为什么不找个二婚带娃的呢?
既能满足她奇怪的癖好,也不用招人非议啊!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先人板板不要了?
陈指导员疾言厉色的,“赶紧走,别逼我用扫帚赶你,以后你也不准来了,别影响大家休息,他们来军校,是来培训,学技术的,不是来被你骚扰的。”
看在她是女同志的面上,他说话都有所收敛了,不然,还有更难听的。
沈美被看得如坐针毡,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不来了,不来了,她再也不来了,一群不解风情的泥腿子。
她家京市本地的,娶了她,不就飞黄腾达?不懂得变通的人,就不配享福。
陈指导员跟门卫说道:“举个牌子,就写沈美与狗不得入内。”
门卫敬礼:“好的,指导员。”
早想这么做了,但他不敢,怕得罪人,还是指导员威武霸气。
所以说嘛!哪有被逼出轨的,只要你不想,那女的连见你的机会都没有。
说到底,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军校的事儿,姜颜不知道,她睡得人事不知的,娃都是两老送的。
不读书的时候想读书,读书的时候就想葛优躺,她关掉吵个不停的闹钟,起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