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温故应说。

“玄门这样，不太行吧？”李川问。

“所以三次大劫之后，下一个天命，便会应在人之外的妖类，半妖等的生灵身上。”温故应说。

“所以魔灵是听翁仙的命令行事？”李川问。

“她到底遵循谁的命令，不好说。但她和翁仙见过一面，这已经确定了。”温故应回答：“并且从落霞秘境出世来看，他们一定也达成了某种协议。”

“太素域是一开始就在那的，还是魔灵见到翁仙后，才出现在秦岭秘境的？”李川又想到了一个点。

“我倾向于是之前。”温故应说。

“我也是。”江梅表达了他的想法，说：“我对魔族遗迹，有一些研究。所有被发现的魔族遗迹，都建造在灵脉附近。魔族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建造这些宏伟的宫殿，我认为他们并不只是用来居住，而是有别的目的。秦岭秘境中见到的渡口，印证了我的这个观点，魔族遗迹之间存在着关联。”

“他们当时，一定依照着某种计划建造着这些建筑。那是一个宏伟的计划。为此，他们奴役了妖类，并且快速培育出了更多的妖类。他们应该是将大部分力量都放在这个计划上了，所以才让玄门得到喘息，以及反攻的机会。”

“他们到底要建个什么东西出来？”李川问。

“一定是一个能引起上界仙人兴趣的东西。”温故应说。

“你说那时翁仙就注意到了这些？”李川问，“可是尖塔上浮，然后和槐安山秘境融成一体，是八千多年前的事。”

“不，槐安山秘境崩塌，还有黑石散落世间，这都可能是‘安排’好的事。”温故应说。

李川相信温故应在玄学上的判断，他问：“所以背后之人，是翁仙，而不是池鳞。”

“也不一定。”温故应说。

李川觉得有些无力，他说：“啥时能确定？”

“池鳞有三个分身。一个在沉睡，一个最后现身是跟随半妖女子，还有一个……我怀疑他去了上界。”温故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