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他嘀咕,忍不住斥了一声,“你还有脸提上次的事。明明让你带着那些鬼魂去道场做事,结果莫名其妙就盯上,最后好不容易混在那群聚众赌博的人里,结果被你徒弟给保释,被莫名其妙困在了酒店里。”

侯家平被训的不敢出声。

而玄青则趁机凉凉道:“谁知道到底是被徒弟盯上,还是师徒两个在密谋什么。”

这话让侯家平顿时怒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玄青斜睨了他一眼,“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侯家平猛地一拍桌,指着玄青的鼻子,就愤怒地道:“我不清楚,玄青你小子最好给我说清楚!”

玄青冷冷瞥向他,索性直截了当道:“上次你在道场差点被发现,最后惹来特殊小组的人盯着。然后让你抓几个鬼,结果鬼跑了,你被抓了,最后又惹来了特殊小组。现如今,你的徒弟成了特殊小组的贵宾,呵。”

最后一声嘲弄的声音,让侯家平那指着对方鼻子的手不由得放了下来。

他苍白的辩解,“那都是巧合,谁知道次次出事都遇到他们,真是见鬼了!”

见坐在那里的几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侯家平逐渐回过味儿来。

他着急道:“你们不会真的怀疑我和那臭丫头是一伙的吧?”

玄青冷哼了一声,“这还用怀疑吗?”

侯家平用力拍了拍轮椅上的扶手,气得大声吼道:“我要真和她是一伙儿的,我能最后被逼到坐轮椅吗?!”

偏偏玄青却语气淡淡,“谁知道你唱的是不是苦情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