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得差人来。

两坛喝下去,找死啊?

宋怀君十分无语,不禁白了眼裴衍,总觉得这事儿和裴衍脱不开干系。

而裴衍则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扭头看向了街边的风景,吟了句诗,“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不愧是我大京都啊!”

裴黑豆去喝鹿鹿酒,关他什么事嘞?

还不是因为自己不行。

切!

再说,最近每次听墙脚,他只是没叫人拦着,又不是主动叫裴黑豆过来。

裴黑豆非要来,被卷到自卑怪谁?

哼。

那一声哼得若有若无。

一阵秋风袭来,宋怀君只觉得脸上滚烫——叶子都快落了,哪里来的烟柳?哪里来的翠幕?

她看他是春心荡漾!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卫芸儿出来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一言难尽,最后还是宋怀君咳了一声,问,“大嫂,大哥怎么回事?怎么一回家就出去喝酒了?”

还喝那种奇怪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