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他为人臣。

夜晚觐见，看着那金玉床、红罗帐再叫一声她的名字……

男人心跳加速，话说了一半。

肩头的动作略微停歇，呼吸似乎近了几分。

耳畔有些热，痒痒的。

像是有一只毛茸茸的什么东西，正在耳边挠啊挠。

必又没想好的。

宋怀君缓缓深呼吸。

裴衍哪里都好，唯独一点，欲念太重，日夜折腾……

再这样下去，她后半辈子要把六味地黄丸当饭吃。

“继续。”

宋怀君抬眸，瞥了他一眼。

“……”

裴衍弯下来的身子，再次直起，老实给她捏肩膀。

宋怀君接上他的话，“法子还是有的，这个人情既卖给燕王府，也卖给皇上。边境上的事情，还是要靠实力说话，老是牺牲女儿家的一辈子去和亲，不是长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