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目送徐胖子离开。很庆幸,结交这么多挚友。刚才徐胖子还有提及,林哥郁郁寡欢,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徐胖子知晓几分。
崔娴什么都没说,笑一笑就过去了。
从广场一路回去,到居委会绕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通知。有人看到戴口罩的,认出来是她,自觉的让开路。
崔娴余光扫到,几米之内都无人靠近,生怕她这毛病,传染到他们身上。
也好,省的拥挤。
居委会这边通知,安家费250元,国家已经拨款到了当地知青办,得到当地去领取。
没有其他值得关注的消息,崔娴从居委会离开。
她走了之后,其他人才慢慢去到,她去过的位置。
回去路上,心里盘算还有什么没安排的。把大件办理了托运,其他的基本靠着人力,就能带到陕北去。
按理说,所有的东西她都能直接缩小带过去。
但是,怕出纰漏。
这么大的家具,突然出现在她生活的地方,说不清楚来历,那就是要命的麻烦。
你凭空变出来,不把你当特务抓起来才怪。
怎么能当做特务?
那就小瞧了革命群众的警惕性,和逻辑分析能力了。
凭空出现家具,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空投的。
只有特务才有这个能力,把电台交出来,把密码本交出来,把降落伞交出来。
交不出来?
那就关到死。
崔娴一想,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