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寂搂住她的腰,轻松将人抱进浴室,她坐在盥洗台面,眼神迷离,长发披散,稍稍遮住一些痕迹。
他定定看了好几眼,没忍住,低声道:“在这儿好吗?宝宝。”
江疏月耳根都麻了:“还没洗澡呢。”
“做/完正好。”
正说着,男人已经亲下来,啃咬本已经出现红痕的地方,或许她都没发现,/柔/软长了颗红痣,位置很刁钻,她应该看不到,毕竟都挡住了。
商寂很喜欢亲,或者咬,总之每一次都不会让哪儿空着。
浴室里传开女人低低的吟声,时高时低。
……
江家别墅,佣人来来回回干活,时不时往大厅方向看,表情带着点困惑和好奇。
江芷欣跪得笔直,昨晚便已经跪在这里,双膝下尖锐的石子,已经扎入膝盖,血丝沾满石子,全身酸软麻木,特别是腰骨隐隐发疼,但她不敢懈怠。
早晨江家父母起床看到她还在跪,便心疼想让她起来,结果被江肃阻拦,她就只能继续跪。
得知江疏月逃出去之后,江芷欣一瞬间有些解脱的放松,浑身颤栗,她特意选药性最低的迷药,还让她们没锁房门,以姐姐的聪明,一定会逃出去的。
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