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打断我的手,就算是真把我沉到海里我安家也绝不会说半个不字,可是,可是你真的能?”
林渊知道,自己肯定能把安虎老爹的什么经脉根基恢复到完好如初,不过应该不是现在,差不多是在未来的某一天。
毕竟断山横掌的作用有限,一些普通顽疾都无法有效治愈,更别提古武家族的秘方都解决不了的经脉问题了。
要治也得靠还没开启的第一医技或者第二医技,可话却不能跟安虎这么说。
“你们安家既然是个家族,应该很有钱了对不?”
“安家尽管不太富裕,不过还是有些根基的。”
“那就好,我治病你给钱,你觉得怎么样?”
“行、行、行,肯定行。”隔着帆布袋儿林渊都感觉出来安虎的头点的就像小鸡子啄米一样。
李文涛此时也回来了,见林渊跟安虎逗哏就没说话,手里拎着水果刀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
“定金现在就收,治病时间由我来定。”
“行、行,就按你说的办。”安虎接着在帆布袋儿里点头。
李文涛有点看不下去,“窝泥马,这货是想先活命,然后再找上门来对不,别急,我这就捅死你个撒谎的杂碎以绝后患。”
“别,别,我真的不是。”见李文涛识破了自己所想,安华带着帆布袋儿再次在地上滚动起来。
林渊笑着薅住李文涛,“你心里应该是不信我能治你爹的病是不是?”
“信,我信。”
李文涛再次扬起手中的水果刀,“窝泥马,这货还在撒谎,留着就是个祸患,你别拦着我。”
“等会儿,让我再好好问问他。”
林渊、李文涛两人说白唱黑,一个要捅安虎,一个拦着不让,这可把安虎折磨得不轻,一会儿觉得自己有希望逃过一劫,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立马就会死在这里。
希望和绝望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你追我赶的互不相让,安虎觉得自己绷紧的神经很快就要崩溃了。
就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安虎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丝光亮。
林渊把帆布袋口打开了。
“你的脚骨折怎么好的知道吗,是你昏迷的时候我帮你治好的。”
“脚?骨折?你治好的?”
“不信是吧,出来。”
林渊把安虎的小身板从帆布袋儿里一把揪出来,扔在地上捏着肿脸就是一顿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