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欣喜若狂的又磕了几个响头,将不远处被她丢在地上的鞋子又捡了会来,趴伏在地上用头发挡住了自己的脸和小半个身子,一点点的朝着萧益兴爬了过去,“王爷,地上凉,您快穿上鞋吧。”
被刺激过度的萧益兴这才反应自己是赤着足踩在地上的,脚底的寒意凌人,冻得他快要失去了知觉了。
屋里面是燃着上好的银屑炭,虽然是初春,但屋里的温度适宜,并不冷冽,只是这地板还是透心的凉。平儿一点点爬过去,伸手想抱起萧益兴脚放在自己的胸、前捂一捂,但低头看到身上的疙瘩,只能苦涩的伸手搓一搓他凉的如同冰块的脚。
萧益兴皱着眉躲开,连鞋子都没穿,快步的往里间的床榻边走去,只是快靠近时,又面色难看的转了身,坐到了外面的椅子上。
平儿嘤嘤的小声哭了起来,“奴婢罪该万死……”
自古男人多薄幸,先前她美、艳动人时,两人床笫之欢,萧益兴恨不得连她的脚趾头都啃一啃,如今她只是中了毒有些难看,他便这般的嫌弃她,连她呈过去的鞋子都不愿意碰一下,像是生怕沾上了什么。
“行了,”萧益兴的语气有些不大耐烦,“还不赶紧滚去穿衣服?难不成你想以这幅模样滚出去?”
虽然她难看得让任何人都不愿意再多看一眼,但毕竟是自己宠幸过的女人,赤身裸、体的模样也不该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看了去。
倒不是其他的缘故,只是旁人乱嚼舌根,以为他饥不择食都这种地步,连个癞蛤蟆一般的女人都能睡得下去!
传出去,抹黑的是他萧益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