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葱的眼尖的很,瞧见之后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该送您一个玉的或是金的吧?一块木牌不值钱的。”
苏小满:“……”
这玩意儿的贵重在于它的附加价值,并不在于它本身的材质。
“这也不能怪吴夫人,”马辛道,“我听说吴夫人最近在吴家闹得可凶了,这些年吴家人的花销花的一直都是吴夫人的嫁妆,后面吴夫人闹起来再清点自己的嫁妆,才发现已经所剩无几了……唉,吴夫人手里没什么银钱,自然拿不出什么好的东西赠与苏先生了……”
搞不好那木牌还是吴夫人自己刻的……
苏小满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医经记不清,八卦你最强。有时间听人家家里的八卦,不如多读几遍医经,也省得过几日周大夫再查你功课,你记不清再被罚!”
挺聪明的脑袋瓜子怎么就不好好学点有用的东西呢?
马辛缩了缩脑袋,也不敢反驳,往柜台后一钻,嘿嘿笑了起来,“苏先生,人各有志嘛,往后药铺有连山和油葱当大夫就够了,我呀,就给他两打打下手抓抓药就得了。”
医术那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学会的。
旁人他不知道,至少他是打死也不大可能学会的。
周大夫再醒来时,依旧是先前那副状态,死去活来的,苏小满不得已只得扎了他一针,让连山等人趁机灌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