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抬脚便往后院走,走到门口处,却又停了下来,“苏先生,何事?”
苏小满坐在庭院里桂花树下,手里端着热茶,笑盈盈道,“你进来便知道了。”
周大夫有些犹豫,但还是迈过了门槛,他才走两步,藏在左右两侧的马辛和连山便扑了过去,一人抓住了他一只胳膊,守在外面的油葱则是迅速的关了铺子的大门,还从里面栓上了。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周大夫又惊又惧,“快放开我!”
两人不顾他的反抗,将他直接押到了苏小满的面前。
“苏先生,你这是作甚?”
苏小满伸手在他脸上各处扯了扯,耳后后脖颈各处都没放过。
“苏先生!”
周大夫都被她气疯了,“你究竟想做什么!”
“小样,学的还挺像,”苏小满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别以为我揭不开你这层皮,便不知你并非周大夫。”
“你不敢让我诊脉,不就是担心和周大夫的脉象不一样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周大夫早年间五脏六腑皆有亏损,脉象同寻常人很不一样。易容成一个人容易,但很难让一个人的脉象也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