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得是多蠢才能干得出来？

可夏荷却愤怒了，她语气冰寒刺骨道：“殷总，你觉得我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

这……

殷磊怔住了。

也是啊，如果她真这么蠢，赵凌能把她派过来？

仔细思考片刻，他凝眉道：“那到底是谁在搞我？这事您查出来了没有？”

“没有。”

夏荷冷冰冰道：“对方藏得很好，所有的帖子都进过了特殊IP，根本就查不到。”

顿了顿，她眼眸眯成一线道：“不过我有一个想法，你说……这事会不会是泰安干的？”

殷磊闻言身躯顿时猛然一震，他眼中尽是不可置信道：“夏经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少安排我搞泰安，不是单纯想要涉足白酒领域？还有……对方知道我要搞他！？”

夏荷瞬间惊醒。

对啊。

姓周的也许知道少爷不会善罢甘休，但他怎么知道我方会从哪里下手？

更不用说，直接精准猜到是洋河了。

所以……应该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