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不必多心,我们既然说了,便是信你。”
陆青鸾好笑,然后目光望向了陆小酒,陆小酒才道:“我方才想说的话是,那大蛇不足为据,真正可怕的其实是这洞的本身。”
“这洞……会塌?”
这是陆青鸾唯一能想象到的了。
陆小酒点头,“这岔路本就是用来扰乱视听的疑兵之阵,无论走哪一条,都是对的,只是没有信物,都是白走罢了。”
“然后呢?”
陆小酒低了低头,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但想着,阿爷临终前既然全权托付了给他们。
便是信任的,而这期间,也有一份她自己的私心。
她道:“阿爷历代都是守墓人,守墓守墓,又怎么有资格真的入内呢?甚至都不该来这里。”
“那信物的作用呢?”
宇文寒翼皱眉,如果没有用,那他们此来不就是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