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接连两个反问，却将赛华佗说的哑口无言。

倒不是他不想反驳，相反，而是他反驳不了。而且凌天说的正是一丝一毫都不差，甚至早晨轻微的心绞痛他都没有怎么感觉到，但却被凌天一语道破。

“还有——”

凌天淡淡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赛华佗的心脏莫名的揪紧了。但是凌天后面的话却让他羞愧不已，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老头你看起来走路虎虎生风，但是其实你未过花甲就已经不能人道，甚至男人四十壮年的时候也对那事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些种种症状，你还能说自己不是快死了？”

凌天的话让赛华佗脸色大变，有些老男人即便是六七十岁了也有娶了少女，之后生育的。但是赛华佗却不到五十岁就已经没办法做那事了，这是赛华佗内心最大的秘密和耻辱，这个后生怎么可能知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

赛华佗在内心问了无数遍，丝毫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后生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暗疾？

难道真的是廉颇已老？

凌天的一番话下来，不仅是赛华佗，就连众人的脸色也是精彩不已。

虽然他们不知道凌天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但是一看赛华佗难看的脸色，他们就知道凌天的所言并非胡说八道就是了。

唐震的心里很是爽快，他发现这小子越来越跟自己对眼了，打脸就要这么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