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
后来又加上连年战乱,学堂的事就一直被拖了下来。
他们想要去上学堂,只能去临近的青州。
青州离北疆也需要走上十天半月。
也正是因为这样,有许多人离开了北疆之后,就不肯再回来。
原本在北疆的人还是较多的,自从自家的孩子上不了学堂,他们便搬迁了。
沈如霜想到城中剩下的百姓。
出去参军的青壮年之外,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
孩子少的不行。
刚开始她都还以为是因为常年打仗导致的。
如今听到谢天成这么一番话,便明白了症结所在。
谁家父母不希望子女将来大有作为,为家族光宗耀祖。
可他们连一条出路都没有,自然会想尽办法去有出的地方。
“县令他们都不管吗?”
作为地方父母官,看到这种情况应当是阻止再想办法修整学堂才对。
他们宁愿眼睁睁的看着人离开北疆,都不愿意想尽办法把人留下来。
沈如霜甚至都怀疑他们抱着别样的目的。
谢天成摇摇头,并不想说他们的坏话,但是他默认的态度表明,他们确实对这件事不上心。
谢天成跟他们耗了数十年,早就清楚他们那一套做派。
若是用银钱就能解决的事,以他们谢家的财力早就解决了。
可这不只是钱能解决的。
谢家不是没有想过去打点关系,但每每到了,共同商议的那一天,总会有人持反对意见。
等他私下里一问,便是以各种缘由推辞拒绝。
可明明他在之前就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谢天成也催了他们好几次,他们每次总是以公务繁忙为由推辞共同商议。
也不知是被谢天成弄得烦了,还是怕谢天成把这件事捅到上面去。
他们每年都会专门找个时间来解决谢天成的这件事。
每次总会有几个不同意。
在这之间十七城的县令也是换了又换,这件事始终没能办下来。
他们谢家的子孙有自己的私塾,倒也不需要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