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到底哪里做错了？您明说，又何必变着法子来折磨我们？”

沈如霜心善，她们是知道的。

但再心善的人，也总会有脾气不好的时候。

更何况最近她的手段也越加的凌厉，让人更加猜不透她的心思。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只是随口问一句，怎么这么大反应？”

丫鬟的反应着实把沈如霜吓了一跳，她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们并不愿去学堂，我们只想永远都待在小姐的身边。”

他们也在私下里听了不少其他高门大户后院肮脏事。

有不少主子在心情不好，就会找借口去惩罚下人。

沈家因为这些年来没有主子住在里面，这些勾心斗角的事鲜少能见。

但自从沈家的主子回来之后，就发生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

他们也不相信沈将军那样的人生出来的儿女会是什么废物。

所以才听到沈如霜想要让他们去上学堂时，不由的开始害怕。

她们害怕她会借着这个事发落，明智的选择就是直接拒绝。

她明显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便又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还记得，曾经启蒙先生说过，一个孩童最好的年龄是在三岁。

眼前跪在地上的丫鬟年龄也都十三四左右，早就已经过了那个年纪。

她们的年纪想要再学什么，已然落后了一大截。

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

“行了，起来吧。”

见沈如霜没有再继续追着这件事不放，她们也都松了一口气。

戏也看完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沈如霜没什么事了，便带着人回了沈家。

刚回到沈家，就看到门口停的轿子。

管家一直在门口焦急的踱步，看到沈如霜的身影，眼前一亮。

“小姐，冯公公来了，正在前厅等你。”管家上前朝沈如霜说着。

她不由得拧眉，又来做什么？

昨日不是才来过吗？今日怎么又来？

她收回脸上明媚的神情，换做一部忧郁的模样，走到前厅。

“冯公公……你，你老人家……怎么有空，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