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霜说的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他们肯定要给沈如霜办的妥帖。

顾松言想在次掐死孩子的时候，又换来了一顿毒打。

想尽方法想要把孩子给弄死，换来的却是自己受伤。

顾松言再傻也弄明白了，就是有人故意要整他。

这个时候他也认命了，等到了流放之地，这孩子到底怎么样，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所以顾松言便开始忽略孩子，也没有再对他展示出攻击性。

顾松言睁着眼，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

上一次看见这么圆的月亮，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身边的风轻轻的吹过，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此时顾老婆子口中的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我对不起你，你就放过我吧。”

顾老婆子说着说着便惊慌失措的醒了过来。

顾老婆子惊叫一声，吵醒了不少人。

同时也吸引过来官差，官差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踢了一脚之后又回去继续睡了。

顾松言看到顾老婆子脸上的惊慌，不由得再次询问。

“娘，你说吧，到底你做了什么？”

顾松言的目光炯炯有神，在月亮下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幽暗。

顾老婆子神色躲闪，到这个时候了，她依旧不愿意说。

她要是说出来顾松言肯定会怨她的。

都怪沈如霜，非要来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害的她担惊受怕的。

沈如霜白天的话在耳边回荡，顾老婆子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当时的一时之差会酿成这么大的祸。

倘若她要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句说什么，她都不会拿沈如霜去换顾松言的前途。

可是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什么用了。

“娘，你倒是说啊，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顾松言在愚孝也清楚地察觉出顾老婆子的不对。

顾老婆子做事不会瞒着他，但是看她的样子，一定是做了什么不能说的事。

想到沈如霜临走之前那个意味深长的表情，顾松言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你是不是让沈如霜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