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顾松言又要揪着这事不放，沈如霜彻底失了耐心。

“我没空跟你们废话，走了。”

这次不管他们再说什么，她脚下的步伐坚定。

那群官差此时吃饱喝足，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

顾松言则是趁着这个空档，逼问着顾老婆子。

“娘，你为什么给她跪下？”

听到顾松言的询问，顾老婆子目光躲闪，不愿意回答。

当初是她做了对不起沈如霜的事，如今受点折磨也是应该的。

“我只是不想让她伤害你，你就不要再问了。”

顾老婆子明显不愿意多说。

顾松言却不依不饶。

“那我们不说沈如霜的事，你为什么不把素蕊的事情告诉我？”

顾松言恨的咬牙切齿。

要是顾老婆子早点告诉他素蕊的事，他也不会白白给人家养儿子这么久！

听到他语气里的指责，没忍住抱怨，“我说了你会信吗？你把那野种护的跟什么样的？”

“再说了，那贱人还跟嘉宝不清不楚的，我也是怕你对嘉宝下狠手！”

顾老婆子恨恨的说着。

她是清楚顾松言的，他可以做对不起别人的事，但是别人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她不想看到，因为这件事，顾家闹的四分五裂。

再加上顾松言也把人从顾家送了出去，没在她的面前碍眼。

顾老婆子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只是没想到，顾松言这么没有脑子。

如今落的个这样的下场，也是他活该。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沈如霜前脚刚走，素蕊后脚就来了。

手中还抱着孩子。

她也给官差塞了钱，走到他们面前。

两人看到素蕊，破口大骂起来。

“贱人！还有脸来。”

“你个贱人，不得好死！”

两人咒骂着素蕊，素蕊脸色只是僵硬了一下，随之又恢复正常。

以前在戏园听过不少这样的话，这两句对她来说，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