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很少让素蕊到他的书房，如今却带她来了。

“素蕊，我自认为我对你不错，但是你做的事太让我失望了。”

“有些事真的要我说的这么明白，你才肯承认吗？”顾松言失望的看着素蕊。

素蕊以为自己做的事被顾松言知道了，沉默了一瞬。

她扶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二爷，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自从夫人回来，你就对我冷淡了许多。”

“素蕊一直深爱着你，看到你对其他女人这么好，我心中难受。”

素蕊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顾松言不为所动，他早就告诉过素蕊不要对沈如霜动手，可她不仅不听，反倒还给他添乱。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反倒是另外一件事，让他更加在意。

“是吗？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你跟你师兄之间的事。”

素蕊在心中不断的思量，顾松言倘若真的知道她和师兄的关系，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他既然这么问，就说明他心中是有所怀疑的，但没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那就好办的多。

“二爷，我也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实在是以前的事，让我难以启齿。”

“我痛恨自己是戏子出身，不然我也能靠着娘家帮衬二爷。”

素蕊这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让顾松言大为受用。

做妾也好，做主母也好，在顾松言看来，都是要不遗余力的帮衬着他才行。

在这一点上，沈如霜显然要比素蕊差得远。

素蕊的缺点就缺在于没有显赫的家世，其他的和沈如霜相比要好上许多。

“还是你想的周到。”顾松言称赞了一句。

素蕊娇羞的低下头，随即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

在抬起头来时，已然变得泫然欲泣。

“二爷，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此时顾松言的心情要比刚才好上那么一些，也有心思来听素蕊说道说道。

在素蕊的描述下，师兄俨然成为了一个伪君子。

素蕊自小就被卖到戏园子里，和师兄可谓是称得上青梅竹马。

刚开始的素蕊什么都不懂，最后，在师兄的教导下，慢慢学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