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身上的坠子,怎么看都和那天晚上他们捡到的坠子有些相似。
“你这坠子是从哪里来的?以前怎么不见你带过?”
坐在马车里,顾松言身上的坠子更加的显眼,沈如霜也终于确定了。
两个坠子看着相似,实际上还是有些许差异。
顾松言身上的坠子则显得有些松散,而那些人带的坠子,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更像是被血水泡过之后的一种阴森之感。
要说让她感觉熟悉的,那就是这些落字的手法,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顾松言身上的坠子,她确实没有见过,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顾松言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随即解释着。
“这枚坠子是我在一个首饰铺里面买的,当时瞧着好看就买下来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顾松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坠子,有些不明所以。
首饰铺?沈如霜若有所思。
“我瞧着挺好看的,这家铺子在哪?赶明儿我也去买两个送给父亲和哥哥。”
原来如此,顾松言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就在城东的巷子里面,仔细找找就能找到。”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沈如霜也不再继续和顾松言说话。
她假装闭目养神。
顾松言从来没有像这样和沈如霜好好说过话,可以说是也没有这般平静的坐在一起过。
如今突如其来的这种平静,让顾松言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沈如霜不和他针锋相对的时候,感觉还挺好相处。
长的也不差,不明白怎么就偏偏生了那一副性子?
要是沈如霜肯向他低头,顾松言也不是不可以让沈如霜继续再留在顾家。
沈如霜要是识趣一点,那就更好了。
到时候沈如霜做妾,白软自然就是顾夫人。
她要是听话,说不定心情好了,还能在太后那里美言几句,能让沈家父子两个人安享晚年。
顾松言和白软的是八字还没一撇,他就已经想好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