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郑大人到底怎么想的，她也摸不准。

要是说郑大人对郑灵儿平时都不曾有过宠爱，反倒是能理解。

可偏偏相反，郑大人平日里对郑灵儿宠爱至极。

甚至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以前也从来没有听闻郑大人对郑灵儿有不好。

可发生了这件事之后，沈如霜也不敢说郑大人是怎么想的。

“或许是郑大人有什么苦衷。”沈如霜只能从这个角度去安慰郑灵儿。

在别人的眼里，郑大人是郑灵儿的父亲，作为父亲，怎么可能会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这件事无论怎么看，其中的古怪之处很多。

“如霜，你不用劝我，父亲已经亲口承认了这件事是他默许的。”郑灵儿用一种极为平淡的语气说了出来。

沈如霜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是真的。

她以为是刘义德故意想要挑起矛盾，才这么说的。

“那你打算如何？”

她也只是这么一问而已。

至于如何帮郑灵儿摆脱刘家，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我要离开郑家，带着母亲一起。”郑灵儿的语气悲伤，但又无比坚定。

“你当真考虑清楚了，即便是你愿意离开，郑夫人也不一定愿意。”郑灵儿沉默了一瞬，点头又摇头。

发生这样的事，她没有再继续待下去的勇气。

郑灵儿也不知道，自己倘若是再继续在郑家待下去，会发生什么。

现在她和刘义德都不曾见过面，郑大人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不知道日后又会做什么？

虽不孝，但这是他目前为止能想到的方法。

只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能换一种生活。

郑灵儿又不想让自己的母亲伤心，于是想带着自己的母亲一起离开。

可是她并不知道，郑夫人愿不愿意离开。

“我考虑清楚了，不用劝我。”

郑灵儿脸上虽然还有些许悲伤，但她此刻无比的清醒。

她看着沈如霜，沉默了半晌又继续开口。

“如霜，以往你在顾家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你的日子过得如何，后来你与我逐渐不再来往，我便知道的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