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有冰凉的液体滑过，冰冰的凉凉的，并没有云九书想象中那么恶心的触感。

“小书儿，闭上双眼。”萧长清提示道，“等一会儿再睁开。”

“嗯。”云九书听话的闭上眸子。

渐渐地，云九书觉得自己眼球上越来越凉，这种凉意很舒服，就好像给眼睛洗了一个澡。

有一些残存的血液从她的眼角滑落，萧长清拭去血痕，“来，试着慢慢的睁开眼睛。”

云九书慢慢睁开眸子，屋中被黑布遮住光线很暗，但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怎么样，小书儿你可是看见了？”萧长清没有发现此刻他的心比云九书还要紧张。

云九书眨了眨眼睛，视线越发清楚，她缓缓站起身来，“我，我好像能够看见了。”

“你适应一下，我马上将黑布揭开。”萧长清牵着她走到窗棂边。

“嗯，长清哥哥，你打开黑布吧。”云九书适应了一下觉得应该可以了。

萧长清并没有一下全部打开，而是小心翼翼先打开了一条缝，阳光从缝隙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