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呗，人、妖、仙、鬼、魔每种生物都有不同的味道，恰好你身上让我嗅到了三种融合在一起的味道。”

云九书虽然没有恢复妖力，但她的感官本来就比普通人要清楚得多。

“那小子果然没有骗我，以味辨人的你还是第一人。你性格倒是很合老夫口味，就不考验了，老夫收你为徒。”

能够被那人送来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差？老僧原本想要刻意刁难她一下，谁知这丫头这么不同寻常。

“且慢，方才我便说了，你想要当我师父也得拿出一点本事。”她倒是没有半点客气。

老僧心惊，这丫头在知晓他的身份之后竟还如此平静且狂傲，他对他倒是越发感兴趣了。

“如你所见我同时拥有三体，一般人能修成双体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三气聚体的人至少在这个大陆还是屈指可数的，你看……”老僧说着摊开了手。

云九书看到他的左手有一团黑色的雾气形成，而右手则是火红的火焰。

中间还有一团白色轻烟，这三种看似不同的物质便代表着鬼道、妖道、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