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问：“你不确定？”

“是的，这只是我的猜测。”周堰道，“我只知道师父最后一次离开炎天域，是去往了妖天域，回来后不久就开始闭关，出关后就能娴熟的控制一元重水御敌，所以我推测师父的一元重水可能是从妖天域的某个禁地中得到。”

江羽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不希望听到应该，可能这样的字眼，他需要确切的答案。

江羽再问：“那你师父从妖天域回来那次，还有没有带回来其他的东西？”

“其他东西？”

“比如……一口棺材，或者几个女人？”

周堰摇头：“我师父那些年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什么时候离开，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做了什么事，又得到了什么机缘，这些我们做弟子的，都一概不知。”

江羽：“……”

一概不知可还行！

但根据周堰的推测，他师父唐玄得到一元重水的时间地点都太过巧合。

他陷入了沉思。

“你要问的都问完了吧，究竟是杀了我还是放我走，你给我一个痛快话！”

江羽回过神来，道：“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走吧。”

他轻轻拂袖，灵气涌动，解开了周堰身上的禁灵五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