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静妤驾着夜玉往旁边的一条道上跑去,宋辞礼这下没跟上去。
夜玉虽然脾气傲了些,但是认可了的人便不会随意发脾气,因此宋辞礼也放心舒静妤单独骑它。
看到舒静妤驾马远去后,周晏驾着自己的赤兔慢步在宋辞礼旁边。
看着他一副收不回眼睛的样子,周晏轻笑。
“宋老师怎么样?这妹妹看着一副娇养玫瑰的样子,接触下来感觉倒是不像那么回事儿。”
周宴发现这姑娘真的有两把刷子,骑上马那股野劲儿,跟穿旗袍的她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前者肆意野性,后者温婉动人。
不仅清冷不近人的宋老师不保持距离,连夜玉在她手上也是乖乖的。
刚刚那姑娘安抚有些暴躁的夜玉的时候,周晏看得分明。
看来这姑娘不管是拿人还是驯马都是个中好手啊!周晏在心里想着。
娇养玫瑰吗?
宋辞礼听到这话在心里想道,这姑娘可不娇,比起玫瑰,人倒是更像牡丹,倾城好颜色。
至于性格,感觉倒挺像带刺的玫瑰。
宋辞礼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她可不是什么娇养的玫瑰。”
是要娇养,但前提是得她愿意,旁人才有资格。
周晏看到宋辞礼这样子,啧,终于知道夜玉那副走不动道的模样随了谁了,马随正主啊这是!
不过此时的周晏也没当回事儿,二十七八的人了,谈个恋爱什么的很正常。
像他们这种人,年轻的时候爱玩的人海了去了。
等到三十多岁了,想回归家庭了,该门当户对联姻的就联姻。
不需要联姻的,找个年轻漂亮知趣的花瓶,娶回家生孩子延续下一代的大有人在。
“走吧!跑两圈,刚刚障碍赛输给你了,现在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