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备好绳子苫布还有应急的工具,全都放在马车上。
其他几家车把式收到通知后也基本都是如此,全部准备妥当。
又过了一天,也就是运粮当天,五个车把式把马车全都赶到生产队大院,将马鹿装车盖好。
他们最后一共拉走了十四头马鹿,这是赵开山和老贺最后商量的结果,留了两头中等大小的给食堂,当作过年的肉食给大伙包饺子。
老贺的说法是,万一年前没打到别的东西,有这两头马鹿也能过年了。
赵开山想了想觉得也对,于是等到装好车,一行人五挂马车便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坐在马车上晃晃荡荡的让人只想睡觉,周苍靠在马鹿身上已经快要迷糊过去了。
赵开山的大脸却再次凑了过来,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富贵啊,到底能换多少粮食,你跟我说一下啊!”
周苍无奈地睁开眼皮,这已经是这一路上赵开山第三次叫醒他了。
“我说赵叔啊,等到了不就知道了,跟你说了指定不会少的!”
可是他越是这么说,赵开山就越是难受,只好一路抓心挠肝地熬到了镇里。
等他们来到老孙头的铺子,周苍跳下马车,推门走了进去。
“孙大爷,咋样了?”周苍笑着问道。
老孙头梳洗得整整齐齐,再也不见前几天医院里的模样。
“没啥事了,别说啊,你给我的药挺好使啊,还有吗?”老孙头笑道。
这两天他已经感受到了药效,伤处酥酥麻麻,竟然没有骨折那种钻心的疼。
他年轻时也受过伤,知道骨折是啥感觉,可是这回却让他很意外。
跟大夫仿佛确认了不是医院开的药的效果后,老孙头彻底服了,眼见中药丸子快吃没了,干脆刚一见面就开口问了。
“当然好使了,那可是我师父的秘方!”周苍一乐,伸手又从怀里掏出几袋递给他。
“卸到后院吧,这里也倒腾不开。”
接过药,老孙头笑的眼角都弯了下去,扭头冲着赵开山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