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挖角力度，也堪称恐怖，一个又一个品牌被挖走，大量撤柜。根据一些内部消息得知，元界零售承诺的扣点低得离谱。

财经媒体方面的舆论，更是一边倒，周家在上面，居然没有话语权。仿佛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掌控一切局面。

再加上金辉商业确实也有一些问题，存在诟病，当然其实任何企业，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尤其是高端奢侈品，更容易有问题。

于是在价格、品牌、舆论多重组合攻击猛然爆发之下，金辉商业业务营收暴跌，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跌5%、10%、15%、20%……

很快就达成了史炜跟林川约定的收购条件，收购合同直接生效了。也就是说，元界零售即刻成了林川的。

然而对金辉商业的攻击，丝毫没有停止，20亿的初步补贴，才消耗四分之一呢。

而金辉商业的情况，也导致了不少品牌开始动摇，一旦动摇，生意就会减少，生意减少，更多品牌动摇，这就是所谓的，逆境循环。

周家慌了，彻底慌了，终于意识到，问题比想象中严重多了。

他们做出更有力的反击策略，比如也降价，然而在对方资本洪流冲击下，根本扛不住。周家家族总资产过百亿，但其实负债较高，他们的现金流，非常吃紧。

而就在这关头，林川的第二阶段攻击开始了。第一步，做空配合。

做空这招，林川对付云裳国际已经用过了，现在再用，也算是得心应手了。

他联合对冲基金发布报告，质疑金辉商业估值虚高，并指出其短期债务压力，类似浑水做空瑞幸的手法。

接着第二步，股东分化，暗中接触金辉商业的第二大股东，承诺未来合作，促使其在董事会上，施压金辉商业出售资产回血。

这一招则是在对付寰宇传媒的时候用过，现在用也是更加熟练。

做空和分化股东两招都可以说大杀招，联合起来更是威力巨大。

这还没完，林川联系银行，出现在了银行贵宾室，行长经理全部集合。这家银行，便是金辉商业贷款的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