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无奈笑了下,算是默认,乔深冷冷的又补了一句:“穆廖心里大概把对方祖宗都从棺材里拖出来鞭尸了一遍,而且还不解气。”
陈竹无语,她想起最后电梯里自己领导的表现,就没办法反驳乔深这个说法。
“他为难你了没?”乔深突然问道。
陈竹犹豫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道:“我觉得他不高兴的表现……有点奇怪?”
“正常。”乔深面无表情的道,“他生气起来的时候向来不讲道理,幼稚的简直可怕。”
陈竹:“……”
被评价“幼稚的简直可怕”的人刚回了办公室,发现自己秘书一大早就给他找了不少事情,要批的合同演着桌延摆了一圈。
穆廖将脱下的西装扔到旁边沙发上,开始一本本拆合同,乔深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批了几本,情绪看不出什么不稳定。
“……”乔深有些奇怪,他已经做好承受穆廖各种幼稚情绪的准备,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看起来非常正常,于是乔深只好不怎么确定的又问了一遍,“挺顺利的?”
穆廖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顺手掏了新的一本合同出来:“顺利啊。”
乔深回忆了一下陈竹的说法,有些不可信:“分行没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