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好酸!
“哎哟!”她微微抽了一口气。
宗政禹连忙停下来,问:“怎么了?”
不等她回话便想到了:“还有这么酸疼么?”
他自幼习武,早就记不得这种痛苦是什么体验了。
“酸,动不了。”希飏感觉自己的腿还是抬不起来,扎马步真的……人没了!不过,她仰头看他,道:“我动不了,你自己动。”
“都这样了还要?”宗政禹无奈地问。
他很难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碍于对她的珍视,也不舍得因为自己的私欲令她难受。
没这回事的话,把她按住疯狂折腾的时候,她哭着求饶他都不见得会放过她。
但明知道她腿不舒坦,却还是要纵情放肆,他不至于。
希飏看着他,伸手撩了一把,反问:“你都这样了……不要吗?”
“你难受,那就算了。”宗政禹拉开了彼此的距离,转身去把床帐放下。
尽管床帐放下来了,希飏还是能看到他额头在冒汗。她笑道:“你想个我不难受的法,看看你都憋成啥样了。”
动情的不止是他,她也有哇!
要不是碍于这扎马步的后遗症,她已经上车了,而不是卡在车门口,上不去下不来!
“我没那么禽兽。”宗政禹把床帐拉好后,便穿着鞋子下去了。
本想说“要不要我借你一只手”的希飏,一片凌乱:“……”
得,这都能收得住!
所以,他说喜欢她、爱她,并不是空话。
爱,宁愿伤害自己,也不去委屈对方。
谷欠望是人的天性,压抑住谷欠望是品性。
希飏也有点难受,但她最近都吃撑了,倒也没有多馋,躺在床上盯着床顶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数着数着,身子的悸动便消停了。
不记得中间输错了多少次,反正她数到了三百只羊,宗政禹还没有回来。
她干脆拉开被子,直接睡了。
在净室泡了冷水,好久好久才消下去的宗政禹,带着凉气回房,发现希飏已经睡着了。
她每天的事安排得跟他一样满满当当,又安排了练武,肯定是累得很,才会这么早睡。